先我并未包扎伤口,是循着习惯想让陛下痊愈得彻底,也就是说,我知道陛下想要这样,因此才会和那位都知禀明。”
王放阖目听着,从要命的疼痛中抽出一丝神志,扯了扯发白的唇角。
“药粉本身止血,并且我要不伤及其他经络,动作就不会很快,陛下得有个心理准备。”她弯腰在他耳畔让他听清楚每一个字,语气格外严肃。
王放只淡道:“彼此。”
罗敷默然一刻,拿起在火上烤过的细长银刀,在他的伤处比划了一下,道:
“先是挖干净,期间会出很多血。陛下如果坚持要醒着,那就不要晕过去,因为下官会不停地和陛下说话,借陛下的反应来判断整体状况。然后下官会涂抹伤药,这种药有刺激性,在一个月内都会很难受,但下官可以保证见效绝对很好。包扎过后就施针,再按时服用药剂,这个没什么,主要是现下。”
她手中的刀柄在他的脊梁上点了点,“陛下忍一个时辰,我会很准时。”
先前撒上的药粉有奇效,伤口不再流血,罗敷在周围铺上厚厚的纱布,又把刀在小炉子上一挥,拿手腕试试刀背的温度,第一刀既快又轻。
“凉不凉?”
王放汗水从额角滑下,抓紧了手边的被褥,良久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