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放在她说完时身子一挣,罗敷吓得手脚并用,猛地坐在盖住他下身的薄被上。
“动什么!”
“阿姊!”
两人异口同声蹦出三个字,罗敷无奈道:
“陛下等我弄完再说也不迟,留着点精力吧。”
王放胸口起伏,大汗淋漓地趴在榻上,罗敷扬手给他丢了个帕子:
“疼就咬着。国不可一日无君,陛下几日后上朝,被大人们瞧见圣容有损就不好了。”
她气势汹汹地说着,又是一刀下去,逼得王放放弃了即将出口的话。
他握着帕子,晕眩中看清了上面的玉簪花纹……这是他随手给她的,在平莎渡,绕在篮子的把手上递给了这过分爱洁的女郎。
王放的沉默对罗敷来说既是庆幸又是忧患,她余光掠过他浓密的睫毛,用手背抹了抹汗水,道:
“陛下还是说话吧,我能知道陛下醒着,就再好不过。”
罗敷掏出东西也没看。她觉得这手帕的料子好,用起来舒服,拿皂荚洗了三遍后替换了原来的棉帕,天天揣在身上。
王放毫不客气地用自己的帕子擦脸,手臂牵动腰后的伤,不由自主“嘶”了一声。
罗敷腾出一只手拽出帕子给他吸走面颊上的汗珠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