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同僚下属都不敢有怨言。”
罗敷道:“方先生是拿好话安慰我,我晓得。”
方继见她又沉默,便道:“丫头不要想多了,有些事我们不能预计将来如何,但是一些东西还是可以避免的。”
“……是的。”她笑笑,“不管怎么样,我就把药局交给先生了,每个月我会把配成的药方送过来,先生不要担心我见异思迁欺上瞒下。”
舒桐在方府中照顾陈潜,曾高只隔了一天就来药局当班了。
罗敷欲言又止:“伯伯没有事吧,他让你来的?”
曾高眉头一蹙,双手抱在胸前,道:“爹把我赶过来了,说药局里事多,府里事少,他有舒桐那厮陪着就够了。”
“……看起来身体还好,伯伯心很宽。”
曾高冷笑一声,“宽什么,对那小子宽才是正经。话说回来,听说你要入太医院了?”
罗敷拉着她在房间里踱圈子,摇着她的手道:“那天晚上院子里清场,我见他受了伤便一直留着,然后他撑不住倒了,内卫就把我带回宫给他解毒。”
她一五一十地和曾高说了司严和袁行之事,曾高没有责怪她瞒着,反而想了想道:
“你一无阅历二无家世,陛下将你直接从流外提成了正五品,从城南调到了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