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好好问问他。”
第一个说话的王御医又道:“刘可柔来的时候说他得了院使和付都知许可,能晚半个时辰随左院判进宫。虽说他素来得贵人青眼,这会儿和秦夫人走得这般近,心里头的事儿定是比我们多上一倍呢。”
众人又是嫉妒又是好奇,各自都在暗地里琢磨,这时保持缄默的最后一个御医轻声发了话:
“这秦夫人看着不像是……”
刘御医肯首道:“小周说的是,我方才观她面貌瞳色,确实和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中原人有些微不同。”
“那秦夫人就可能来自关外,上几辈是胡人?”边上的吏目轻蔑地皱眉,啧啧道:“胡人啊……”
刘御医笑骂道:“胡人又如何?还不是被陛下拎到南厅去了!司大人不知作何感想啊。”
正说着,屋门却吱呀一声开了,跨进来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,便是太医院使。
医官们连忙离开座位,腰还没弯到一半,章松年就洪亮道:
“都免了。秦夫人一走,你们这儿的声音都要把屋顶给掀翻了,也不嫌被隔壁礼部听见?真是丢人。”
刘御医陪笑道:“大人说的是,今日院使大人怎么有空来官署?”
章松年微眯双眼打了个哈欠,手将白胡须绕了一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