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顾点头,以不变应万变。
“你们都对本官有信心,本官也不好不有信心了。”
刘可柔笃定道:“就是这样。”
罗敷和刘可柔走后,太医院大堂里爆竹似的炸开了医官们的议论。
“哎,刘兄,你出身永州西川,有没有听说你们那儿苏家最近风生水起了?”一个御医搁下笔,双目炯炯地问道。
“没有啊……不过贤弟也知道,愚兄拖家带口在京好些年了,家乡那边的事说不准。”年纪最大的那个御医捋着一把美髯,沉思了一会儿,“但是前几天,就是袁大人急匆匆走的那个时候,我倒是听说……”
他抬头一看,六七双眼睛全直勾勾地盯在他身上,便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:“都急成这般,没出息!”
挑起话头的那个御医忙道:“快说呀!您老别卖关子了!”
刘御医心满意足地道:“我倒是听内子说,苏家大房幺外孙的满月酒被亲家给砸了场子,人家嫌他们时时跟夫家要钱,嫁妆还不够,几个小叔大伯直接抡拳头上,都闹到官府去了。”
一个吏目听呆了:“啊?然后呢?”
“你也知道现在御史们抓官府抓的严,官府不敢偏袒,勒令苏家赔钱。唉,真是世风日下,医户居然和商人闹到一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