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放在心上,我太惯着夕桃了,平日里总说要她收敛几分,这下可好,也长个记性。”
她眼波楚楚,意态愈发娇弱可怜。
罗敷道:“婕妤的家事本官自是不可去管的,何况夕桃女郎实属无意。婕妤近日身子可好些了?”
卫清妍松了口气,她原以为院判要抓着她不放,现在看来还是个识时务的。
宫女奉上两杯清茗,道:“秦夫人且上前来。”
罗敷坐在卫清妍对面,戴上手套道:“冒犯婕妤了。”
擦去药膏的伤口划拉得十分有水平,不深不浅,没有戳到重要的经脉,却外观可怖。应该是剪刀一类的利器,不会是她自己想不开,那么是谁有胆子伤害一个备受宠爱的后妃?
罗敷不会愚钝到去问伤口怎么来的,只是仔细看着。光滑白嫩的皮肤上突兀地多出一道丑陋的疤,她心中万般可惜,决心一定要把它给弄走。这个美人就算只会扮扮柔弱,放任手下人欺生,她看在自己承诺过的份上也会处理好。 万幸美人生的漂亮,她没有潜意识地抗拒。
“婕妤用的伤药势袁大人调制的吧。我可否一观?”
卫清妍心思一动,问道:“袁大人精于此道,我用着觉得甚好,只是愈合的较慢。”
她命宫女从抽屉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