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的唇边,走到他跟前拉过他的右手,三根雪一般的手指搭上脉搏,听了一会便离开,任对方失去支持的手啪地一下狠狠打在腰间的药箱上。
“去右院判处请罪罢,我不会救你,听右院判处置。”
医士吓得要命,战战兢兢道:“司大人……司大人不会放过我,大人饶我一命告诉我解毒的法子,小人下辈子给大人做牛做马!”
罗敷冷冷道:“所以凭什么你认为我会放过你?出去。”
这个医士未能跟着她向刺客复命索要解药,却还敢待在值所!她要是出事,所有值班的都逃不了干系,况且只有他安然无恙的回来传达消息。他看刺客给他下的毒自己无法,就破罐子破摔想求条生路?反正逃也是死,不逃也是死,干脆真的到隔壁暖手去了……脑子比她还没用!
医士抬起头,脸色已然发青了,眼白中的血丝一点点渗出,七窍也开始流血,情状与台阶上的宦官一样,十分可怖。
罗敷往后退了一步,深吸一口气,极快地从七星斗柜里拉出几个抽屉,抓了把蔓荆子和紫珠叶粉正要往他脸上洒,却仍慢了一着,眼看着他下一刻就没了呼吸。
她几乎是不经思考就一阵风似的奔出了屋子,全身上下浸着雨,没有一处是干的。走到房门前,她的手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