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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羽林卫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,卞巨掩去目中诧异,不动声色地瞧了罗敷一眼。
王放耳力甚好,却置若未闻,径直跨上台阶走进了为院判所设的房间。
很快,值所的三名医师都经河鼓卫传唤聚到了屋内,忐忑不安地伏地三拜。药库失窃,他们太医院没能在第一时间报案,不定丢了重要的药材,处罚是免不了的。都怪那胆小如鼠的徐枢,出了事不找侍卫倒往窝里缩!
王放进来后仅略扫屋内,并未巡视,此刻他坐在桌后,眸光落在笔架边的茶壶上。
卞巨立即道:“院判怎不奉茶?”
罗敷暗自叫苦,那茶水被偷药材的贼洒了一地,哪里有多余的!
“微臣从药库回来觉得风寒入体,就把一壶水全喝了……然后想去小厨煎些药,顺便令人烧水。”
她作势要请罪,王放实在看不下去那装得生疏至极的样子,抬袖让她坐在储杂物的柜子前,正对着地上一大片水渍。
罗敷顿时心虚到无以复加。
“朕还要赶回宴上,秦夫人长话短说。”
罗敷便温顺地将对羽林卫说过的话简短地说了一遍,语焉不详之处硬着头皮带过,把返回值所的过程缩到了几个字上。
王放修长的手指在梨木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