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楚!
除此之外……他知道她要去见谁!但是他说自己来这也是祭拜的,难道真有见不得人的故人葬在这儿?
从洛阳到禹县,罗敷走了最快的路线,下车换船,中间停驻的时间加起来也就几个时辰,他应该早不了多少。前天今上还大宴过朝臣,她思亲心切,他怎么也这么快?要是微服私访也不该走这条偏僻的路线……他要来看谁?
罗敷这时才看见船内多了个布包,那是他要带去的东西吗?
“尽孝道也不急今日,公子的事若是要紧,还请别在我这里耽误了。”
王放扬眉,“再给我一个理由。”
“我怕水。”
他的手指绕至耳后灵巧地解了几下,波澜不起地道:“昨晚在船上睡得好么?”
罗敷噎了一下,“我不晕船,公子连这个都晓得?但是我挺怕离水近,这船这么浅,划到江心水要进来我会控制不了跳下去的。”
王放将盖住上半张脸的面具随手抛到水里,眼睫翕动,容华霎时照亮凋敝寒江。
罗敷不知哪来的底气不为这张脸所动,立在石头边眼看他背过身去,小舟在波浪里荡了一荡,如行在光滑的镜面上,毫无阻碍。
一尺,三尺,一丈……
送走了王放,她不由自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