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陛下自己游到对岸却把我扔在这里就是谋害人命!”
他有些可惜,“阿姊,我还是给你留了点钱财的,不觉得我已经对你很宽容了么?不算谋财,只是害命,我明白你向来把银子看得很重。”
“陛下误会了微臣怎么能是那种小人,陛下别动啊!”
小船失去平衡来了个大起大落,罗敷惊叫一声,重新死死地攥住他的衣摆,仿佛那是根救命稻草。
王放蹲下身,她的眉锁得不能再紧,咬牙蜷着身子歪在船尾,的确是怕的不行,像只栽在水里的小猫。
他修长的手指轻轻触了触她翘起的长长眼睫,“这就怕了?哭给我看看,兴许我就留在这儿。”
抓着他衣服的手却慢慢放开,她偏过头拾掇拾掇微散的鬓发,又恢复了原来抱膝而坐的姿势。罗敷淡红的唇角抿着,似是很不愿意按他说的做,眼睛里冒出的小刀全靠理智撑着才没有往他身上招呼。
指尖存留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低声道:“那就没办法了。还有什么要和我交代的?”
罗敷不答,吐了口气,好半天才闷闷地顶了一句:“你说晚上会有人来,不要骗我。”
王放心里好笑,又若有所失,站起来道:“就是骗你又怎么了?秦夫人自己保重,我可不想看到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