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纱呈现在眼前。她猛地顿住了动作,阴森森地问道:
“你的伤是不是已经好了?”
王放讶异道:“我怎么知道。这不是你该计算的事么?”
罗敷深吸一口气,走过去稳住手揭开那块浸水的纱,扔石头似的甩到桌上,下面露出两个多月新生的健康肌理和刀痕。她留下的药中途被换下,这是另一种效果更好更快的,也不知他从哪里寻来。
她感到耳朵被擦了一下,抬头一看,王放正拿过她手里的帕子吸着她发上的水珠,擦完了塞到她手里,面色平静地道:
“看够了?”
罗敷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陛下是不是感觉在江里游了一段,神清气爽得很?”
他拉上被她一日之内扯开两次的中衣,一只修长的手闲闲地系着衣带,正似清晨刚起身时的慵懒形容。
罗敷这才发觉不妥,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,手里的锦帕攥成凉凉的一团。
王放察觉到她的埋怨,了然笑道:“阿姊方才进门前问我存了什么不轨之心,我若说没有,你也是不会信的,那何必又再问呢?”
罗敷蹙眉道:“我虽不信,姑且可以听一听啊。”
他被她高傲的语气勾起了兴趣,“阿姊,谁给你底气这么说话的?”
罗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