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地抱住了就再也不愿意放开。
王放抹去脸上的水迹,握住她的肩,低声道:“潭水很冷,你这样不行。”
罗敷好一会儿才平复呼吸,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被水泡的疼痛,抽泣着呻.吟了一声,收回了脱力的左手,另一边仍没有松开的意思。
王放得以行动,费了一番功夫把她从水里拔.出来,搬到潭边茂密的草丛里。他水性好,又十分耐得住寒冷,泡了一遭后灵台反倒更加清明,可罗敷这个拖后腿的就麻烦了。
她刚才那一声大叫,上面的追兵应该听见了,极有可能认为她摔下山,循声赶来。
阳光将残余的雾气一扫而净,谷底的气温比山顶好些,植被茂盛,土壤阴湿,罗敷没缓过劲来,王放只得扶着她半边身子,道:
“现在怎么样了?撑住树干。”
她依言照做,捂着嘴咳嗽,风一吹,衣服都水淋淋地贴在皮肤上,要多难受有多难受。
王放叹了口气,“站好,把脚移过来。”
他蹲下身,将她白色的中衣下摆放到手里拧了几把,沥干了水,罗敷红着眼主动转了个身,让他把一圈都拧完。
他的手指顿了顿,站起来冷冷道:“还得寸进尺了。”
罗敷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时才放回去,对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