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秦夫人不要以为本公子没脑子,本公子不计较你的戏弄,不代表接下来都能宽心。”
罗敷面无表情地抽出腕骨,“本官对戏弄公子没有兴趣。”
元瑞自己拔出了那根针甩在地上,搓了搓手。 丝缎一般柔软的触感还留在手里,他心情大起大落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道:
“秦夫人现在是要本公子脱衣服?好啊,大人可别像那些偏僻地儿的小丫头一样上不来台面,连病患都瞅不得。”
罗敷冷笑道:“等公子的婢女回来,本官当着公子的面写药方,若有上不来台面的地方还请公子不吝指教。”
*
正堂里州牧和元郎中谈着朝事。
元乘捋须呵呵笑道:“卞公,老夫如今离京一月,越发感觉还是家里好啊,每晚坐在书房里读书临字之时,都感叹陛□□恤臣下之心。想当年在渝州做个府学先生可没有这么清闲。”
州牧不接话,于是又冷场了,他亲自为州牧斟着茶,问道:
“卞公在南安九年,却不像我等远离故土之人,重归乡里得享天伦之乐,真是叫我等羡慕啊,可见先帝对卞公还是……”
州牧的眼光冷得像冰,执起茶杯晃了晃,清隽面容显出些峻厉来,“郎中逾越了。”
元乘心道他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