屑出门。”
果然是什么样的老师就有什么样的学生……
她嘴上接着话,手上却越发不自然,不禁挣了一挣。他最终还是撤开手,拿着小桌上的茶抿了一口,好似无所察觉地道:
“你问我为何要扮成州牧,其实我做事一向不怎么考虑其他人,发现了也就罢了,何况这件事大部分的人现在应该都心知肚明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发现的太迟了?”她面无表情地说。
王放见她肯搭腔,故意说的又深了几分,“越藩那边扣着人不放,帝京这边在事情没有浮出水面时必须有人来顶替。”
今上亲自粉墨登场,真是好不愉快。
罗敷听得有些云里雾里,“……只知道陛下和州牧的关系甚好,其他的就不了解了。我一个大夫,不掺合这些朝政。”
王放不动声色地道:“这倒由不得你了。你现在是我这边的人,是我亲自提到太医院的,当然要向着我。”
罗敷寒毛直竖,“太医院院规第二条,医官不许干政、不许结党、不许收贿、不许做与本职无关的事。”
“太医院院规第一条,医士受命于吏目,吏目受命于御医,御医受命于院判,院判听命于院使,院使只遵上命。你觉得章院使年近八十一大把年纪,好意思去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