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看来公子对你着实重视,我一进去差点以为在做梦,条件比其他厢房好太多了。你老实告诉我,那个花罩是不是咱们公子用来拉拢你的?”
吃完饭就喝茶不好,曾高倒了两杯白水,惊奇地看见罗敷把外衣棉鞋一脱就往床上倒去。
“你不是洁癖嘛,现在怎么就赖在我床上?”
她状似不经意地拿起笔架边的红盒子,放在眼下细细端详着:“不错啊,挺精致的,在哪儿买的?……谁送的?”
罗敷把头埋在软枕里不理她。
“我开了啊?真开了。”
咔哒一声,罗敷立时从床上跳起来,“你还真开!”
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抢过那个盒子,打眼一看,却发现封的好好的。不由顿了几瞬,重新趴回到被子里去,一声不吭,脸却红透了。
曾高笑吟吟道:“哪位公子能让你看得上眼?也让我认识认识。”
罗敷趴着不说话。
“要这房间是方公子布置的,别怪我想歪啊。”
罗敷烦不胜烦地道:“看不上眼。”
曾高坐到了床边,“看不上眼方公子,还是别人?”
火盆暖融融的,她静了半晌,闷闷地说:“他们都不是好人。”
曾高憋着一肚子笑,“看来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