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你脑袋落地就事大了!”
刘可柔从未听过她这么说话,吓了一跳,忙辩解道:“确是风寒,下官诊个风寒还是诊的出来的,之后才咳得厉害。”
“明知道是风寒还用清宣法?”
刘可柔环顾左右,压低了声音道:“秦夫人你不是没看过公主脉案,向来就是风寒我们也不敢用太热的药材,公主胎里带来的热毒,之前前辈说犯了哮喘开的也不是温宣的方子……”
罗敷按住眉心,招手示意宫女呈上纸笔,“我自然看过。你既然胸有成竹,还把我叫来做什么?”
刘可柔当即改口道:“幸亏下官留了个心眼,大人一来,下官总算能松一口气,没铸成大错。”
他嘴上这么说,眼睛紧紧盯着罗敷刷刷写着的笔,将信将疑地盘算着。
罗敷写好了,拈着方子往刘可柔眼睛上一贴:“你要看别鬼鬼祟祟的。”
……看来院判是真的心情不好。起床气?
初霭突然哼了几声,细细的眉毛打了个结,张开干燥的小嘴又要咳,罗敷索性坐到枕头边,扶着她汗湿的背有节奏地轻轻拍着。
刘可柔认认真真地看着药方,取性味辛温之药,以温散束肺之寒邪,是个基本的用于冷哮证的方子。射干麻黄汤合小青龙汤加减药,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