锐气,凭这个就够多给秦夫人荣宠了。”
刘御医肃然点头,“说的对,陛下不是做东朝那会儿了,这些年我们心里有数,光是不让后宫知晓确切的脉案这一条新律,就省去千百个麻烦。 这些话我们私底下说说,在秦夫人面前和宫中万不要多嘴了。”
周御医冷不丁又冒出一句:“半个时辰前我从宫门里出来,路上遇到了陛下跟前的付都知,他命人备马,似乎是圣驾要出宫的模样。”
“啊……”
一屋子老老少少脸上皆闪过了然,各自满怀心思地下班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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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过千步廊,经过昌平门,便能瞥见隽金坊边角上官舍的影子。一排褐色的小房子站在街边,屋檐下的灯笼在风中轻晃,宁静又安详。
门房的老侍卫笑眯眯地道:“秦夫人,有人找,某让他去院子里了。”
罗敷点点头,一不留神就变成了小跑着往里奔,走出几步折回来,笑颜如花地摸出几块包好的宫中糕点,塞到门房手里,“谢谢大爷。”
院子里微风正起,寒冬的萧瑟染上每片砖瓦。常青的松树依着石井,树梢下站着长衣飒飒的王放。
鸦青的袍,青褐的冠,宽襟广袖,腰束墨玉,是她第一次在酒楼里见到他时看到的衣饰,简单干净得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