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又提一个。”
她近距离地看他的眼睛,秋季的星辰一般清冽,“十九郎,你到底看上我什么呀,我的自我感觉已经够良好了,你还要让我再良好一些,迟早会遭报应的。”
马车硌到一块石头晃了晃,她的乌发散在他脖子上,手抵在他心口,他侧首吻了吻她的额头,“觊觎阿姊田产千亩、家大业大、朝中有人、能助在下步步高升,最难得的是长得还能看,这就皆大欢喜了。”
她扑哧一声笑出来,可他又认真道:“我没有诓你。”
罗敷道:“我明白啊,你当初查我的身份,又把我擢成太医院院判,肯定别有用心。”
他望着她,忽地释然。他感激她的理解,这么通透而豁达的女郎,是要他好好地爱惜一辈子的。
“婆婆和我说过,喜欢一个人和结婚是不一样的,你把你考虑的所有事告诉我,就是负责了。这些事我自己想过,可是假设我如果没有田产没有家世,你应该照样不会在意,只是能得到的比之前少很多……再说,那些东西你还不一定能收入囊中。”
她嘴上这么说,心里还是不舒坦的,“当然,我跟你说过,你得先过我婆婆和苏桓这关,他们不同意,我良心上也是有愧的。”
他表示同意,隔了片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