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“没有,我一直相信你。”
他晚上饮了几杯酒,本来不算什么,这时太阳穴却破天荒沉沉的,目不转睛地看着她:
“你相信我会娶你,这辈子只有你一位夫人?相信我能说动你的家族,把你风风光光抬进昌平门?”
月光消失了,她清澈的眸光暗了须臾,把额角贴在车壁上良久,又抿唇挪到榻边,攀住他的肩:
“我相信是因为我想相信你。你做不到,我不会勉强,可是我觉得你想做到,也有能力做到。”
他描着她淡樱色的唇,醇厚的酒香近在咫尺,“阿姊,我有时候太过自负,许多想要的结果,并不像最初期望的那样。”他把她按在怀里,喃喃道:“我有时候也会怕,怕委屈你。”
罗敷伏在他胸口,闭着眼睛道:“你喝醉了么?”
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就在耳畔,她的神思在一点点松散,“我有职位,有住的地方,要是不当院判了,也能养活自己。我过得好好的,委屈什么?”
王放扣住她的左手,五指交缠,道:“多谢。”
她和他在一起,往后不知要遭多少非议,他做事素来求一个圆满,于此却总有力不从心的时候。她想的简单,但他必定要看的更远,她肯信他,他就再无顾虑。
罗敷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