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现在还在车上是怎么回事,方琼在城外留了多久?还是他们根本没回城?
方琼拾起一卷书翻过几页,悠悠道:“再过两刻便到那些乌合之众的巢穴了,秦夫人不想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?”
车子摇晃地愈发厉害,她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,把头转向左边,默默地道:
“公子好兴致。”
他笑得很好看:“秦夫人要求方某不为难你,可是你何尝对我放低过姿态?这世间的人分为两种,一种是口是心非、阳奉阴违之辈,一种是光明正大、清高刚直之属,秦夫人大约是后者。”
罗敷火从心起,拿着水囊灌酒似的灌了大半,领口深深起伏了几下,道:
“承蒙抬爱。公子这是抓住罪魁祸首,眼下逼问出他们的蛰居之地,要帮府兵过去清剿干净的?”
方琼修长的手指从狐裘柔软的绒毛上拂过,蓄了三分笑意的眉眼间尽是薰风皓月,清辉冉冉。
“是。”
天色不早,因是廿九,明亮的苍穹上看不到白色月亮,西边的晚霞已经染上连绵的山头。
当罗敷站在几座破旧的草房子跟前,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了。房子建在深山老林里,但绝不难找,位置甚至没有到山腰,像是山中猎户居住过的场所。她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