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还是值得改一改的。”
罗敷捋着发丝,“那就交给先生了。方医师觉得呢?”
方继哼了声,“一切全凭大使做主。”
罗敷板着脸道:“大家心里都有数,咱们此次来是打着方氏的旗号,明面上是方公子从洛阳要来的人,所以计划都是要和他们沟通的。”
万富道:“方氏的管家,就是招新时过来的那位秦伯,昨晚抽空和我们说过了,秦夫人想的周到。”
罗敷最喜欢听他说话,笑眯眯地道:“我们去饭厅吧,别让人家等急了,太医院的人那边都齐了呢。”
药局的饭厅不大,为了显示对京城来人的尊重,不仅点了许多城中出名酒楼的特色菜肴,还连硕大的一张圆桌都从楼里搬了过来。席间六位医师挨个来敬酒,罗敷拿袖子挡了,一轮下来喝了三四杯的量。
酒过三巡,医师们便放开了话题,谈起自己家乡的风土人情,热情高涨。
“哎,你们不知道,”一位年轻医师喝高了,带着点方言兴致勃勃道:“城中明月坊北的天香楼这几天有折扣,去听曲子只需付一半价钱呢!”
罗敷抿着酒,突然睫毛一抬,“天香楼?”那女人说她原来是天香楼的女郎,被采药人赎身的。
年轻医师有些不好意思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