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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御医夹着下酒的毛豆,打了个嗝,“上京谋生的医师么,说不定我们还认得。周兄这么义愤填膺,说出来给大伙瞧瞧,到底是哪个同行这么不怜香惜玉啊?”
周医师按着额头,“叫什么来着……对对,姓王吧好像。”
“王敬?”
罗敷蓦然对上万富疑问的眼神,她也刚刚想到。
“哦,周兄不知,我们药局里原先有位王医师,也有个病殃殃的夫人,也带个女儿,也常常吵架,我回去可要好好问问他,说不定就是这位不怜香惜玉的王医师呢!”
满桌的人大笑起来,周医师高声道:“万先生,你这可不厚道啊,你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!”
罗敷心中暗叹,就是确定了又怎么样,当事人都已经死了。那个留下来的小女郎好像是送去了养生堂,当初王放扮作州牧追查此案,还请她吃了顿云吞,正好被从衙门出来的万富看到。
若就是王敬,那么就很蹊跷了。王放和方琼说他是在京的暗线,和他的妻子养女一起被人控制;另一个被赎身的女郎嫁的采药人患了一种怪病,根据脉象写出来的方子与她曾经研究过、施加在王敬妻子身上的毒.药十分吻合。
王敬是越藩的人,昨日将她拉到山上的那个女人,是否奉的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