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们向后门优哉游哉地行去。
“哎!哎!两位施主别打了!”
一个七八岁的小沙弥穿着僧衣,拎着盏纸灯笼在门后探出脑袋,“阿弥陀佛,佛门静地不许喧哗!”
小旗撤了手从马上纵身跳下,理了理发冠,也端端正正行了个合十礼:
“小师父,这马要放进后院里。”
他对旁人说话总是很温和,但骨子里全是嚣张的命令之气,我与他自小长在一块,对他的习惯不能再熟。
那小沙弥皱着眉头打量着他,考虑了一阵,道:“多谢施主上次帮贫僧打扫佛台,这次贫僧就放你们进去,啊,你们千万别和我师父说。”
我领着雍白踏进门槛,肃然道:“敢问尊师法号上下?”
小沙弥瑟缩了一下,委屈地看着我们:“就是你们说的鉴海法师啦,师父在云会堂里见客,让我在院子里扫雪呢。”
“小师父怎么称呼?”
“圆空。”
是光渡寺里最小的一辈,我对小旗道:”你月前大半夜溜出去就是来这儿了?回去却被陆阿公逮个正着。”
他置若未闻,踏着石阶上细碎的雪块慢慢地走到庭中,两棵桃树间的菜畦被白色覆盖,院子显得比往常大许多。
光渡寺占地百亩,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