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公子,咱们难得有缘在嘉应城会面,要不是今儿过年家里头催的急,方氏的马车初三就要上路,本官定会好好请公子到寒舍一叙啊。这年头,故人是越来越少喽!”
方琼淡笑道:“在下亦仰慕大人高风亮节,家父在时曾与我说,大人当年在兰台会上的风姿,可是名动京城呢。”
萧知府捻须呵呵道:“哪里哪里,不过是侥幸得了个第二,如何比得上卞公文采斐然!”
罗敷在一旁听着话中意思,这知府大人眼看不过五十出头,但实际年龄应该还要再大些,保养得宜,年轻时应该有副好皮相,可惜蓄了须就看不出来了。
“公子此次来我季阳府,是有大抱负之人,本官浸淫官场已久,见过的像公子这样的人却寥寥无几,心中甚是宽慰。惠民药局自三朝以来不振日久,连洛阳的机构也是从年初开始整顿的,可谓路漫漫其修远兮,公子能坚心志,秉初衷,不论庙堂江湖都将天下放在眼里,真真是让我等这些庇护一方的父母官汗颜。”
他这话讲的声情并茂、情真意切,要是罗敷不知道方琼是个什么人,说不定脑子一热就相信了。
方琼道:“大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,若能帮上忙,在下不会推辞。”
同知插嘴道:“也不是什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