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日够多了,是时候将他踩下去。至于他的儿子,难不成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?
假州牧来一趟,无非领的是今上之命,回应他指使元乘集结几个中立文臣上书之事,内院的小辈和此事难以扯上关系,眼睛么……
不知道州牧的面具之下,是怎样的一张面孔?
“你不要太担心,一时半会京中不会有大的动静,你让元乘把他儿子养好,趁早把心放在衙门上,不然有他好受的。”
屋里的炭火燃的旺,元氏的手却冰凉,她勉强牵起嘴角:“王爷让妾向族中说明,南安千里之遥,与洛阳再无瓜葛,这关头莫不是太招眼了。”
越王冷冷道:“原以为你能懂上一些,唉,本王就直说,你也不要觉得难过——以王放的性子,元氏这会儿只不过是个脚蹬,用完了就踢开,一个也不会留。什么新帝登基重新启用打压过的旧人,全是障眼法!一朝天子一朝臣,咱们这位陛下可谓是一开始就给人卯定了性,大大小小的官,只要沾上个元字,那就是绝没有好下场的。哼,这专断独行比之太.祖也毫不为过啊。”
元氏张了张嘴,他继续道:“阿絮,我都是为你好,你唤我一声夫君,我怎能眼睁睁看你卷进你亲族的浑水里?早些了断,百利而无一害。”
薄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