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又扯上她了?难道说她师父做了某些十分令人头疼的事,就是死了也解决不了问题,打算让她来偿还?
罗敷有点埋怨自己没有被教成一个头脑灵光的医师。
她笼着大氅,在烛光里注视着面前的人——生了一副晴光潋滟的相貌,但不管再怎么温润,心还是深沉得和海水一样。她对别人留给自己的第一印象总是很固执,就像方琼,无论何时何地都能给她极大的压力。
“我现在纵然想和盘托出,你眼下也没有心力全部听懂,回去睡醒了可以来府馆找我。”
他语气疏离,罗敷气不打一处来:“方琼,你既然能三更半夜敲我的门确认我醒着,就能引着我在外面吹冷风听墙角,你这种人真是叫人避之不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