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还会继续旁若无人地谈论么?但是抱着满腹疑惑回去是不是太不值得了?那个居心叵测的老头都说了她就是知道也无妨。
夜风很冷,出来也没披个斗篷,再站下去肯定会着凉的,等她反应过来时,敲门的右手已经自己缩回来了。
……还敲什么门呀,应该直接很有气势地闯进去跟他们说“全部都听到了别想瞒我”这种话吧!
罗敷死死盯着门板,酝酿着所有她知道的有气势的话,心跳得飞快。待会要先发制人,抢在他们之前开口,要是没人说话,她正好可以像戏本子里那样甩了面子演出凄凄惨惨的一幕,实在不行她还可以挤出几滴眼泪来……
“吱呀——”
她神情蓦然一肃,昂首大步地跨过门槛,丝毫不给屋里两人机会:
“先生原来搬到客栈里了,要不是公子半夜将我叫起来我还不清楚这回事呢。刚刚你说方公子来草原是别有用心?似乎还说我师父勾结你们?方公子晚上不睡觉跑这儿来是要和吴医师促膝长谈么?你们这么高估我的能力让我配解药,都不考虑……”
这种完全是撑场面而无半分条理的话她到底是说不下去了,这时却怪起自己莽撞。应该静观其变的……她差点掩面窜出去。
然而走了第一步就不容退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