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敬意。 ”
罗敷眼睁睁看着慷慨激昂的城守把他拉走,视线里只有留在原地的几个人和车马。她牢牢盯着他们的脸,只是化了妆,并没有戴面具。女侍卫嫌她知道得多了,抿着嘴放下帘子,小声嘀咕了几个字。
过了一会儿,那边最终放行:“走走走,别让人家说某等徇私,下次记住进城时规规矩矩的,某等长了眼睛也有俸禄,用不着你们奉承!”
罗敷默默哀叹,这是长了哪只眼睛有何等俸禄啊。
她认识的侍卫归了队,用极低的嗓音道:“继续。”
“是。”
看来他是里头的老大,那城守也真会挑。
罗敷又被蒙上眼绑住双手,马车行了一些时候,人声渐远,似乎从某一个门出了城。马车很颠簸,这里是郊野,南方多山,四面八方的路都不好走。她仰面朝天歇了会儿,集中精力想着接下来如何应对。
冷不防拉车的马匹长长嘶鸣,紧接着车轮剧烈一抖,角落里的货物纷纷朝车帘处滚去。砰地一下,车厢竟然落了地,她奋力扭动身躯躲到货物后面,蹭着脸上的布条,耳朵里不期然听到几声闷响。
一线血腥气在鼻尖缠绕不去,她不敢再动,视线仍然受阻,手脚都因为未知的恐惧僵住了。
有人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