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尴尬到极点便开始叫疼,嚷嚷了半天听到咔擦咔擦的响动,好奇地朝自己的手看去。
“再动,把你指头剪下来。”
王放拿着把银色的小剪刀,一边剪一边慢条斯理地道:“这位女郎,你的手相很复杂,”修长的食指在掌心里沿着纹路扫过,“这条线生的不对。”
她配合地问:“这位大师,怎么不对了?”
他剪到无名指上,回眸对她笑道:“和我生的不一样啊。”
“所以呢?”
他放下剪刀,扣住她的五指,“现在就一样了,感觉到了么?”
罗敷抬起下巴,傲气地说:“没有。”
他薄薄的唇烙在褐色结痂的划痕上,眼神轻得像一片羽毛。
“所以,为了证明我是对的,不能让你看见这一面。”他握得更紧,放在心口处,“以后也不能。”
罗敷眼眶有些红,不想让他看见她的眼泪快掉出来了,于是就紧紧地闭上眼,几乎忘记了身子各处的煎熬。他的心脏跳的很慢,沉稳又有力,而她的心好像不属于自己,完全控制不住搏动的节奏。
良久,她叫了声他的名字。
他郑重地道:“还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?”
她在嘴里过了好几遍,牙也咬了几番,终是改口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