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有所不知,这车子里的宝贝可是要运到衙门的,东家不说有钱,还有些门道呢。”
小二了立刻道:“我明白了!莫不是给上头那位的生辰礼?”
大汉愕然道:“上头那位不是九月十九过的生辰吗?”
小二拍拍脑袋,“到底是北边来的。你们回去可别说呀,三月初是越王千岁的生辰,前几日也有送礼的车队在我家喝茶呢。”
柜台上坐的老头儿闻声喊道:“说什么呢!赶紧过来帮忙!”
“来咯!”
几位镖师这下倒真的愣住了,默然几刻,一人叹道:“据说这位殿下在南安很有威严,只在五年前新君御极时去过洛阳。”
又一人道:“听说越王府的府兵有好几千呢。”
“何止府兵,指不定整个楚州卫都在为这位殿下效力。”
年纪最长的镖师捋须缓缓道:“正旦大朝会的时候,今上下了一道旨意,与临晖年间所下的禁言令恰恰相反。你们不住在帝都,不知现在的洛阳城里比十一二月的时候乱上几倍,大街小巷都在谈论今年要发生的大事。”
他将酽茶一饮而尽,“比如雨水,南迁,开言,和……北伐。”
一人咽了口唾沫,“大家都认为要打过去么?”
老镖师意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