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信任他胜任,于是毫不插手盐铁,到正旦朝会时才微觉不妥!”
太后的右手颓然垂下,左相封宣平后愈加如日中天,不仅北边的守军清一色换成了宇文家的亲信,南边居然也伸手了?她自安阳回京后一直在操心婚事,没有见过父亲,对苏桓培植的那点羽翼也没有以前上心了。
走私通敌兹事体大,若真把这份责任算在了宇文家头上,有百害而无一利。
她蹙眉想了想,必须派人查清楚,苏桓对她防范得很严,一面之词也不能尽信。
“陛下,如果开战,我们有几分胜算?”
苏桓见她不再追问,心下一松,面上仍不敢怠慢,“以兵力粮草粗略计算,国朝多于南齐,但对方将领实力不容小觑。”
他没有提到左相门下大败而归的士兵,太后满意了些:“就是退上一万步,咱们也不是不能与南齐抗衡。”
她望着苏桓温和的笑容,换了副神情叹道:“陛下,你也知道安阳那孩子向来脾气倔强,去南齐走了一趟,竟成天和我提联姻之事。我纵然不愿她离开身边,但女孩儿家大了,有自己的主意……真要到了那个地步,我作为一国太后绝不可为公徇私,望你斟酌。”
苏桓不假思索道:“安阳是儿臣的妹子,扶朝宫内唯一金尊玉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