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爷呢。
方琼适时道:“女刺客以捏碎酒盏为暗号,方某先试了试手,果真如此,审雨堂就是要王爷一家子的命。王爷可想过,越藩为何要这样做?”
赵王经了这番惊吓,汗流浃背地思索良久,道:“他十日前写信与小王说,小王若是得到贩盐的利润,就得和他分。这些刺客不仅冲着小王来,还冲着方公子和秦夫人,明摆着是要灭口……定是他想独吞!是他雇了审雨堂来杀我!还杀了那些商人!”
王放一哂,不置可否。
罗敷总以为这个理由太过简单,越王给她的印象是潜伏多年,连方继都没杀,就敢动身份和他相同的宗亲?
可赵王十分笃信自己的推测,破口大骂卞巨乱臣贼子,王妃好歹有几分明智,捂着伤劝他消停些。
“王叔轻信他人确是大错,但如今回头还不晚。”
王放平静的声音传到赵王耳朵里,他双眼一亮,今上的意思是不追究他的责任?
“朕可以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,王叔只要今后略无二心,荣华富贵的日子还在后头。季统领。”
卞巨应了诺,带领河鼓卫和渝州卫开始清理院子大堂,血的气味让赵王扶着台阶干呕,面色惨白如纸。
世子看他父亲这个样,咬牙顿首:“臣等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