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眼色:
“师妹,快点端药,脏器受伤不便抬手。”
那他刚才是怎么抬的?罗敷摇摇头,叫人拿来药碗,闻了闻汤药的气味,放在了床头凉着。
“两个问题,你昨天一天都干什么去了?你看清他的长相了么?”
徐步阳转了转眼珠子,“就知道你会问……本来大早上散着心,结果被你情郎的手下绑走了。你们晚上不是大家一起吃饭嘛,咱正在几里外的破屋子里帮着审犯人,估计就是他们的同伙要给咱点颜色瞧瞧。至于那要杀咱的刺客,面巾蒙得有些低了,右眼底下有个疤,真不认识他啊!”
“那你说要见我,还有遗言要说?”
他为难了一阵,不确定地道:“其实吧,审犯人的时候听到了几个消息,被这么一刺,倒刺清醒了。 我不认识他,可是师妹你说不定认识呢,这会儿要是河鼓卫抓到了人,一切就都好办了。”
“所以你急急忙忙要来玉翘阁,只是我可能认识他?”罗敷阴沉地抬眼,“然后我这比较安全?我还会点医术正巧可以照顾你?”
徐步阳尴尬地嘿嘿道:“遗言就是,师妹你得小心太医院那位资历比你深得多的右院判。”
罗敷感到事情极为离奇,连数月不见的司严都能扯上关系,实在仅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