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病人睁眼似的,罗敷停住脚步,只见河鼓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走到被五花大绑的刺客前面,扬手就是猛烈一击。
锁链哗啦啦地摩擦着盆底,刺客闷哼一声,面无血色地抬起头,目光却未落在抽出长刀的河鼓卫身上。
罗敷盯着他,慢慢地道:“你认识我。”
刺客的眼神很冷,又像是愤恨,她在脑海里过了几遭,压根找不出这一年惹了谁。
她转头认真地问徐步阳:“你让我小心右院判,这人和他什么关系?”
徐步阳捂着胸口咳嗽,“和几位大人审人犯的时候,用了点让人神志不清的药。他们信誓旦旦在京城有暗桩,说一定会给我们个下马威瞧,因为派去截杀的人已经埋伏好了。我那个好奇啊,就问是谁,结果那些刺客只提到了太医院右院判的字眼,他们也不清楚。”
他又补充道:“后来倒在马桶前才反应过来,我的屋子哪有那么容易进贼?刚住进去就撒了点防小虫的玩意,暗卫都在屋顶上不下来自然没有大碍,不速之客就例外了。咳咳,那个把我搬来玉翘阁的小哥头晕眼花是正常的,师妹你帮他治好了吧?”
罗敷没好气地道:“原是你做的。”
“你去摸摸那小贼的脉,看他有没有事。咱活了这么大岁数,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