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,还有没有将人命放在眼里!你司家南海大族,百年传承不惜用在歪门邪道上;你父亲为官二十载,眼中心中尚无律法德器;你身为医官之子,现在却做着杀人夺命的勾当!你们口口声声要护的名望在哪里?出言不逊心狠手辣,上不尊天子下不礼百姓,你们这样的人死有余辜!”
屋里的人全部惊讶地看着她,秦夫人从来说话待人都很温和,第一次在人面前发这么大的火。
罗敷冷冷道:“本就是一丘之貉,还充什么世家高门,当真以为别人都是瞎子么!”
徐步阳小声补刀:“咱活了四十几年,头次见识到大夫能养出个刺客儿子的,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。”
罗敷交握起衣褶下的双手,脑子里渐渐静了下来。刺客似乎话里有话,什么叫方琼命不久矣?印象里他并未与审雨堂有那么密切的关系。
一名年长的河鼓卫躬了躬身,“秦夫人,这小子就交给某等审问吧。事关洛阳高官,某等应上报陛下,司右院判是大人同僚,要是您想起什么线索,请立即告知某等。”
罗敷明白自己越待在这里,他们就越审不出东西来,纵然想弄清来龙去脉,也不得不拎着徐步阳回住处去。
徐步阳突然叫道:“师妹,师兄我留在这还有用呢,毕竟也不是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