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越王眉心锁成了八字,微一思量,禁不住高叫道:“不好!抱幽轩也烧了?”
“这……”府兵垂着头,有些退缩地禀报:“烧着的就是抱幽轩,统领已让人去寻房里的人了。”
越王“嘶”地吸了口气,面容几近狰狞,劈头盖脸地厉喝:“若是让方继跑了,你们这些饭桶吃不了兜着走!”
府兵连连称是,他狠狠跺了一脚,一面系着衣上的盘扣一面往北面院子冲,丝毫不顾身后女人与仆从的挽留。
这火不可能无缘无故地燃起来,分明是有人要乱他们阵脚!
半年以来,未防京中暗卫营救州牧,他下了极大的功夫,河鼓卫就是能冲破重围进来,将人带出层层关卡也难于登天。这回到底是怎么了,那些看管人质的卫兵都死了吗?眼睁睁看他们闯进自家地盘!
越王愈想愈气,忽地想起一事,布置人手的图纸还在卧房的暗格里,莫不是有人动了?他心中骤沉,吩咐加派人手救火,当下移了步子折回前院,脚下生风地朝卧室走去。
不能销毁的机密的物件他从不放在书斋,而是分藏在府中数个隐蔽的暗格里。他念及这点分外焦虑,若走漏了消息,对方岂不是手到擒来?
卧室……他眼神微聚,拦住一个挎着三四个水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