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道:“我以前和你说过,他性格很差,所以……”
罗敷僵硬地重复,“所以?”
“大概他正在门口等着见你跑出去吧。”
挽湘估计错误,州牧大人并未守在门口,而是在罗敷悄悄溜了之后晃到暖阁里,目光在梳妆台上扫了一圈。
他半个时辰之前还在去赵王府的马车上,车驶得飞快,沙尘都往车里扑。下了地衣服脏得很,就赶紧脱下来交给妻子,独自在外头小间待了一会儿吹吹风,不料突然冲进来一个灰扑扑的女郎。他在抱幽轩困了快一年,很久没见到这么有趣的景象,忍不住就笑了出来。
是个安静守礼的医师……
台子上的物品摆得很整洁,他一样样瞄过去,倒把挽湘看得十分惊悚。
“你吓着秦夫人了。”
方继斜睨她笑道:“隔了快一年没见,母亲嫌我碍眼,你也莫名其妙地责怪于我,真是伤心。”
挽湘替他解下发冠,不妨被他扣住手腕,眼波轻扬:“你有什么好伤心的。”小巧的下巴搭在他肩上,她看着镜子印出的清癯面容,心疼地蹙眉:“又不好好吃饭,瘦了这么多。”
方继将右手藏在袖子里,闭目养神,“那孩子是什么人?”
“如今太医院的左院判,听辛癸说她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