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牙牌,径长两寸的圆形,素净得像个磨盘似的。
“是比我们的好看。”
内卫不住地点头,他一巴掌拍过去:“那你小子留在祁宁给越藩当差好了!”
年轻的后生龇牙咧嘴地摸摸脑袋,老实道:“统领,他们这些个州府虽然富庶,兵也傲气些,但这当口不也乖乖地给咱们陛下送上门来了?这会儿陛下要往营城里去,刚才那人定是来请的。”
卞巨拊掌:“别废话!都司连个正经的佥事也不派来,倒跑来个黎州卫!你别没事找事,房顶上蹲着去。”
从知州房里拿出的水晶棋子到底不如石子扁平,在池塘里跳起数次,数到第七下就沉了下去。
王放在花园里逛了一圈,打完了水漂,等的人也到了。
那穿着甲胄的黎州卫拱手两揖,屈了半膝抱拳道:“陛……”
一个字尚未吐完,他膝盖猛然一痛,摔倒在地。等回过神来,却发现草丛里躺着枚圆溜溜的棋子。
王放收回袖子,淡淡道:“既不会行礼,这双腿废了也罢。”
黎州卫急忙连滚带爬跪正了,满头大汗:“小人死罪!先前——”
“先前临晖三年惠帝南巡,都指挥使尚且两揖一跪,如今到朕,就变了礼数?”
卫兵以额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