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记得很清楚,王放是亲自去和常玄义要的。
“你可知为何历代越藩一直这么嚣张,先帝却对他们不闻不问?”
吴莘犀利地指出来,“秦夫人,因为你迟早要知道,老夫也就直言不讳了。”
“那株樊桃芝,老夫猜是被越藩着人拿去了,机缘巧合下给了定国公。”
罗敷立刻回想起那天从国公府里出来,王放跟她说是方继把药材给国公府的,用来还欠常老夫人的人情债。那么这东西一开始是在方氏手上……
“为什么是越藩?”
吴莘咳了一声,“说来话长了。你可知临晖十三年夏天的兰台会?”
她慢慢地理着思绪,一线清明乍然迸发在脑海里,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画了个圈:
“端阳候,萧知府,容尚书。这三个人都曾经参加过兰台会。”
吴莘吃惊地望着她:“你怎么知道容贺和萧佑……”
罗敷闭上眼,一字一句地复述出两句话:
——“家父在时曾与我说,大人当年在兰台会上的风姿,可是名动京城呢。”
——“不过是侥幸得了第二,如何比得上卞公文采斐然!”
她的声音十分柔和,一人分饰两角,把语气展现得惟妙惟肖。方琼和季阳知府萧佑,在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