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张夫人掩唇笑道:“是谁呀,看把夫君给喜的。”
越王呵呵两声,“今日辛苦你了,这是最后一份礼,送上来后你就随侍女下去休息吧,剩下的礼节本王同孩子们来行。”
张夫人很少见他这么体贴,想必那送礼的人很得王爷器重。她饮了一小口茶,天气太热,她在园子里坐长了,即使有人打扇遮阴,还是越来越难受。
花园的石子路上,几个镖师抬着数口漆红描金的大箱子,沉甸甸走到场地中间,后面跟着侍卫模样的人。
越王直接站了起来,眉眼俱开:“诸位从京城远道而来,本王真是倍感荣幸啊!”
满席喝酒的客人个个惊讶,京城居然也有人来祝寿?向来越王府的聚会都是本地人的谈资,近年还是头次碰上这么大的主。话说回来,现在南安和京城势同水火,谁在天子眼皮底下这般大胆?
那些侍卫没有佩刀,齐刷刷往屏风前一站,其中一人恭敬道:
“谢大人在京城订的铺子,给王妃、夫人和郡主们添些时兴的熏香和衣物首饰,望王爷笑纳。”
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馥郁香味,张夫人嗅了几下,却突然捂住口鼻干呕起来,侍女赶紧奉上特制的膏药,涂在她的太阳穴。
越王心中不豫,却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