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深海里的水草。
他的眼眸没有一丝亮光,每一寸触碰都让她害怕得几乎崩溃。罗敷徒劳地看着他越来越近,心脏反而安静得像死人一样,连血液都停止了流动。
“我说过,谁都可以指责我,你也可以,谁都可以恨我,但你不能。”
王放的目光落在她破损的指甲上,背上一阵阵凛然的刺痛。他在她惊惧的眼神里握住她的手指,一根根抚过去,动作温柔。
“罗敷,你看,就连现在我也不能对你做什么。我比你更怕。”
他在她的胸口深深烙下一吻,堆雪似的肌肤上呈现嫣红的印记。
罗敷不由自主地呻.吟出声,感到他抵在腿间的东西又坚固起来,吓得抬膝就是一脚。王放没料到她还能爆发出力气,冷不防被她使出全力凶狠地顶在腰眼上,一个重心不稳竟然从低矮的床沿翻了下去。
她听着咕咚一响愣住,成……成功了?没人压着她,她飞速地拉起被子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,连眼睛都没露在外面。
王放半跪在床边,额上冒出青筋:“罗敷,你等着。”
她不知在被子里听到没有,他冷冷地咬牙道:“总有一天你会……”
一根长条形的东西从被子缝里扔出来,软软地搭在地毯上。
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