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颂了一番历任越王在南安的功德,安安静静地不说话了。
“孙指挥担忧的不错。但本王已收到确切消息,朝廷并不是没有兵,而是不愿把大批军队花费在削藩上。匈奴意欲南征,容氏重兵驻守玄英山,动弹不得。”越王愈加高兴,“今上平白登基六年,年轻气盛,竟不懂欲攘外者必先安内,只分了十万人马南下,当本王手下十五万军是白练的吗!”
都指挥使道:“虽然朝廷的兵力不如我们,但有今上坐镇,士气必定大涨。”
一名白面文官反驳道:“孙大人,论士气,咱们可是足足占上风。几代王爷自大汉开国就驻守南海,深受百姓爱戴崇敬,怎是跋涉千里的异地军队可以比的?”
又有人道:“近海的楼船一共三十艘,尽管开不进江面,水战的船只也够他们受的了。北方人只会在郢水上小打小闹,何曾见过我们装备精良的战船?”
越王听着十分受用,托起茶盏撇了撇浮沫。
孙指挥专唱白脸:“绥陵位置重要,一面靠水三面环山,如对方在城头固守,连续用火炮阻止船只前进,再好的战船也无用武之地。下官敢请王爷出调南安守军,从陆上辅助吴将军,趁那十万人还未赶到,及时攻破绥陵。”
越王笑道:“一会儿本王便修书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