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她塞到被子里去,无奈她扒得太牢,不愿意挪动分毫。
侍女急的要命:“女郎这样下午还怎么查药库啊,哎哟……我去和余大人说声。”
罗敷蓦地扬起脸,眼眶红肿,睫毛上还挂着泪:“我过去,你让他申时在那儿等我。”
明绣拗不过她意态坚决,一时百感交集:“我这就去。女郎前阵子说自己没事,我就当女郎没事,真够笨的。一会儿我守着女郎,您安心睡,等醒来就好些啦。”
罗敷点点头,“把葫芦拿过来,再喝一点就能睡着了。”
明绣到底年纪小,果真把酒葫芦递给她,威严地道:“不许喝多啊,我马上就回来。”
军营东面,余守中正从房里出来。
迎面跑来个点大的小人,脆生生道:“余御医,大人让你申时之前在库房等她,她有些不舒服,休息个把时辰就好。”
余守中下意识紧张道:“秦夫人怎么了?可是这几日太过劳累?”
医师的鼻子都很灵光,侍女身上带有一丝酒气,他轻而易举就能闻出来。
明绣支支吾吾:“没事儿,大人的话带到了,我走啦。”
余守中叫道:“你等等……”他回身走向屋子,侍卫们好奇地看着他去而复返。
不一会儿他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