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巡视就往帐子里赶。
余守中闹了个大红脸,支支吾吾地跪在地上禀报:“大人只是太累了,还有……还有……”
褥子边缘多出一抹暗红,王放瞧见了,善解人意地差他下去煎药,顺便叫侍女过来等在帐外。
他褪了外袍,颇感力不从心,掐着时间在干草上坐了片刻,从角落里翻出一叠棉布,又烧了半罐子草木灰。
被子里的人眉心紧锁,脸容比纸还白三分,吐息间杂着细细的呜咽,显然是疼得厉害。他净了手坐过去,将她被汗水湿透的头发拨弄开,摩挲着她瘦削的脸颊。
罗敷只觉得有把钝刀子在腹中翻江倒海地搅,她的月事一直很准,也不痛,这下.体会到屋漏偏逢连夜雨,来个葵水都要往死里整她。没疼过的人更是敏感,她翻来覆去辗转反侧,没有一个姿势是舒服的,把所有能骂的词全都骂完了之后就开始祈求老天爷待见待见她,她实在受不了这个折磨。
有人托起她的后脑勺,将热腾腾的水送到唇边,她闭着眼一碰,含混不清地吐出个字。
王放见她半梦半醒间原形毕露,娇气的不行,给她水都嫌烫,哪里是那个独当一面的院判。
他吹了吹碗里的热水,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下,突然感觉自己这辈子也就是个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