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就洒下几滴雨,只好放回狭小的帐篷内。
她捂着腹部,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抵抗要命的绞痛,怨他的心似乎没那么重了。
闭上眼就能回忆起他坚实的手臂。
罗敷怔怔地望着罐子,原来她无法拒绝他带着温柔心意的拥抱,从来就不能。
“女郎,”明绣打水回来,架在火上烧,“我刚才在外面听到有人打听您,您说这些人怎么都那么无聊啊。”
“让他们打听。”罗敷脾气比平时暴躁,“能编出花来?”
最多也就是个她师从何处,上头不会让人挖掘到她的身世,对他们没好处。
明绣苦恼道:“我从余御医那里听说咱们又要搬走,女郎这身子可别再累坏了,会留后症的。”
罗敷只期盼军队等她好些再移动,她这个伤残程度,估计走路都得栽山沟里去。
她这个月小日子来的特别长,万幸收到搬走的消息时,她已经能正常走路了。
*
又是瓢泼大雨。
水军找到流水平缓的岸边泊船,夜里江上的灯笼一字排开,如风中明明灭灭的萤火。
吴邵找了个离山脚不远不近的地方休息,这里的河床不宽,礁石不多,怎么看都十分合意。傍晚士兵们撒网捕鱼,上岸起灶,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