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白芨、香油,用手指挑了抹在伤口处,那儿有个血淋淋的窟窿……
罗敷被自己的想象吓住,指甲嵌进掌心,疼痛非但没让头脑清醒一点,反而使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。她试着闭眼把那股躁动往下压,里面突然当啷一声,身体里积蓄的不安与恐慌瞬间爆发出来,她什么都不管了,顶着几道惊诧的视线就往帘子后冲。
“秦夫人!”
她掩着口着站定,原来里面的空间远比她想象的小,脚边上一个盛满红色棉花的盘子,还在木地板上颤动。
王放在矮榻上面朝墙壁卧着,听到脚步声连眼睫也没扇动一下。魏军医仔细地抹着药膏,那左肩上的伤口离她的设想尚有差距,是她太过紧张了。
这活计魏军医一个人可以干的来,她尴尬地挨着帘子,出去会被问话,留在这里又无事可做。他背上的划痕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只有新伤刺眼,罗敷审视着处理伤口的动作,一时松口气,一时又觉得军医下手很重,看到血丝从白色的药膏边缘淌出,眼圈又红了。
军医慢慢地整理,两人都不说话。她无比煎熬,进退为难,于是把药箱轻轻地放在个大箱子上面,打开了检查里面的瓶瓶罐罐,给自己找点事。
罗敷捏着针筒的手指有些抖,满心都是埋怨。这不是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