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南海夷族的人寥寥无几,之前越王故弄玄虚,想做出有第二株寻木华的假象来引诱方氏归顺,现在又一口咬定解药被毁。”
所以对方提供不了任何帮助,只能从研制入手。可惜方琼到现在还没出现症状,她不是咒他,实在是无米之炊啊。
罗敷叹了口气,“没关系,我师兄他母亲是夷民,给师父的那本册子里说不定记载了什么有用的东西。说起来,是师父抢了方氏的解药,才造成了这么多渊源,都四十年了,我们也应该把恩怨结清。”
她坚定地望着他漂亮的眼睛,说:“我们会尽全力不让方琼和老侯爷一样,你别分心。我既然把对我很重要的事交给你,那你也要相信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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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时分车子经过赵王府,他送她回玉翘阁。军营里左右待不下去,羽林卫指挥使接到消息,亲自带明绣和余御医到王府,看到河鼓卫在门口守着车等候,冷汗都下来了,赶忙酝酿请罪的腹稿。
昨日暗卫出现,众人便明白这个秦夫人不好惹,动了她就是动了天颜,想邀功的几个指挥使最终都灰溜溜地跑回营房。散播留言的士兵被拖出来当场斩首,逮到的匈奴暗卫也被拉到校场里,愤怒的齐军差点没把人打死。
罗敷看到余守中也在,奇怪道:“你不在营里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