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她右眼一直在跳,不知是因为自己的癸水,还是因为其他事。
窗外阳光灿烂,鸟语花香,罗敷揉着眼皮,在炉子前眯了一会儿,享受这难得的清闲时光。四月到了末尾,南安的烽烟快要结束,她也能回到宫中的值所,把余御医给提上一级,再为小公主检查身体,下了班同妙仪还有曾高出去压大街……
“秦夫人!”
她惊醒。
“方公子方才回来,情况很不好,徐先生让您赶紧过去。”
凌展轩的护卫在前头带路,脚下生风,看样子十分要紧,罗敷一颗心都提起来了,生怕方琼一命呜呼,她就此颜面扫地,愧对师门。
然而方琼好端端地坐在榻上看书。
罗敷鞋底一滑,阴恻恻地对徐步阳道:“怎么回事?”
徐步阳快有一个月没见到自家师妹,本来有点想念,听到这个熟稔的语气知道自己想念过了头:“脉象终于出来了,你摸摸。”
罗敷拿开方琼的书,面无表情地拉出他的手腕。
“我们从玉水出来那晚,方公子突然就不行了,站不起来,人没有意识,吐出的血颜色也不对。 师兄给他喂了颗之前制的药,基本没用,准备凑凑钱买副木……但一个时辰过后,他又活过来了,脉象也正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