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他形容着实凄惨,精神也出了些问题,一直待在房里足不出户。没有南下的医师都是去年新招的,和他不熟,平时没有来往。”曾高插嘴道,“但是如今仔细一想,如果他不是逃回来,便一定有其他目的。”
罗敷等着舒桐的下文,这是要把药局的事往肖府上靠?
果然舒桐握着茶杯,迟疑道:“秦夫人知道,肖小姐曾在陛下抵京前来过药局一趟,那时她刚在容府得了风寒。”
罗敷托着腮点点头,“这个曾高说过了。”
“肖小姐的药罐子是自带的,那天小桦还给她开了副一模一样方子,就在药房里煎。午时快到,我按例到药房找下午病人的汤药,在门口和颜美打了个照面。他刚从里面出来,手里却什么也没拿,跟我说是来看看药煎的如何了——他身上的伤疼的厉害。”舒桐润润嗓子,继续道:“然而我进去的时候过了巳正,他平常吃的药应该已经煎好才对。”
“你们怀疑他进去往妙仪的罐子里加了东西?”
曾高道:“除了这个,也没其他值得怀疑的地方了。徐先生说太医院药库遭窃,失窃的药材在她的药罐上被发现,中间只有司右院判的管家进过药库。如果能查清那位管家同颜美有没有关系,就真相大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