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,色容庄……”他亦是闷哼着念出,抽离紧缩的甬道,隔了半晌重重顶入,直达尽头。她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,两抹雪白的坟起在歪斜的抹胸下喷薄欲出,瞳孔失神地放大,精心梳成的发髻却依旧纹丝不乱,只有那根步摇叮当作响,脂玉雕成的雪片纷飞乱洒,擦过她潮红的脸颊。
光裸的脚踝刮过他的尾椎,顷刻间海潮如席,卷万千砂石飞掠彼岸,天地皆陷入虚空。
他把她摁在怀里,两具躯体宛若盘曲交结的藤蔓,相伴而生,至死方休。
身旁的景物逐渐回归清晰,她终于能够控制呼吸,软软地依偎在他松散的乌发上。
良久,王放托着她的肩胛,哑声道:“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要孩子……匈奴凶险,我也不希望你冒险在外怀着他头几个月,但你如果决定把他生下来,我会保证让他平安。”
她静默不语,他吻着她的眼帘,歉然地说:“对不住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那语气分明就像是她在对他说话。
“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。”罗敷把眉间的汗珠擦在他下巴上,困倦道:“暂时怀不了,可能得等几年吧。”
她无意隐瞒,他当然有权利知晓一切,她也有权利选择现在就告诉他。
毕竟道阻且长,不可相疑,不可相隙